大概是看到了我突然僵硬了一下,女人稍微收斂了臉上詭異的笑對我勾了勾手,「給我吧,你手上的資料。」
我默默地把那疊填好表格的文書交出去。
說實在我原本以為對方會像考試時對准考證照片一樣一張一張慢慢看,但她只是稍微翻了一下,然後又露出剛才那種讓人發毛的微笑從一旁的抽屜裡取出一個牛皮紙袋。
大概是看到了我突然僵硬了一下,女人稍微收斂了臉上詭異的笑對我勾了勾手,「給我吧,你手上的資料。」
我默默地把那疊填好表格的文書交出去。
說實在我原本以為對方會像考試時對准考證照片一樣一張一張慢慢看,但她只是稍微翻了一下,然後又露出剛才那種讓人發毛的微笑從一旁的抽屜裡取出一個牛皮紙袋。
每個人與生俱來的腕紋是能力的象徵。
只要是這個區域的人,大多會在出生時依據左手腕上的紋路與屬性相合的樂器定下「契約」。
「契約」是鏤刻在靈魂上的烙印,一旦訂定便無法輕易解除,人們會透過契約以精神力為媒介與樂器成為生命共同體。
樂器毀損,人們會因此備受痛苦折磨;相對地,人們染病,樂器便會因此黯淡無光。
只要是對音樂圈稍微有點認知的人都知道那個樂團。
無論你是初心者或是資深老手,無論你是政商名流抑或是普通老百姓,只要進入表演場,那些禁錮的禮節和拘束的社會規範都形同虛設,所有人都會褪去自身的社會角色。他們所到表演之處從無高低貴賤之分,只要你敢踏進來,你就是這裡的一分子。
他們的演出從來沒有主題,因為只要是這世界上的事物都能為他們所用;他們的演出從來沒有節目表,因為他們從不受固定形式的約束;他們的演出從來不隸屬任何一個派別,因為無論是古典浪漫印象現代只要經過他們的演奏都會成為他們的獨樹一格。